众人被她的气势所摄,一时间竟无人敢出声反驳,
姚苓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们这般疑神疑鬼,不加以求证就随意揣测,实在是荒唐至极!难道仅凭臆想就能判断事情的真假吗?”
此时,只见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位身着蓝衣的男子,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凝重之色。
他微微抱拳,道:“姚姑娘,话虽如此,但此事关乎众人安危,不得不谨慎啊。毕竟这里处处透着危险,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姚苓听闻,美目一瞪,她毫不客气地道:“谨慎?三葬道友幕传来的话语明明已经给出了提示,你们却充耳不闻。”
“难道就因为你们的胆怕事,要错失这可能的重要线索?如此畏首畏尾,还谈何探索,寻求机缘!”
许昌在旁边一直不停的拉扯着姚苓的袖子,神色焦急又无奈,姚苓却极为不满,用力甩了甩袖子,嗔怒道:“师兄,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的不对吗?”
她那精致的脸蛋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双美目圆睁,直直地瞪着许昌,
许昌一脸尴尬与无奈,赶忙抱拳赔礼道:“师妹,适可而止,别再任性了。师妹她年纪尚,不懂事,各位见谅,实在是抱歉了。”许昌的语气中充满歉意,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微的汗珠。
周围的人脸色各异,有的面带不满,眉头紧皱,嘴角下撇,冷哼一声道:“哼,年纪可不是这般胡搅蛮缠的理由!”
有的则露出了一丝理解的神情,微微点头,轻声道:“孩子嘛,娇生惯养的,也正常,罢了罢了。”
还有的一脸漠然,似乎对此漠不关心,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望,
许昌见众人神色不悦,连忙满脸堆笑,拱手作揖,语气极为谦卑:“兄台息怒,兄台息怒啊!此次确实是师妹鲁莽,多有得罪。”
“我回去定会好好教导师妹,定让她改掉这冲动任性的性子,还望诸位多多海涵,多多海涵呐!”
姚苓却依旧不服气,倔强地撅着嘴道:“我又没做错什么,明明就是他们胆怕事,不敢相信三葬道友。”她双手抱在胸前,别过头去,一副不肯认错的模样。
许昌听了她这番话,顿时怒从心头起,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声呵斥道:“还!”
姚苓被许昌这突如其来的一瞪,顿时有些委屈,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带着一丝哭腔:“师兄,你竟然凶我,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过了片刻,有人忍不住声嘀咕道:“此事不可全信啊,毕竟幕就是他弄出来的,想改一下,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不定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咱们可不能轻易上当。”
姚苓听了这话,不解气地冷哼一声,道:“那你们该如何?继续在这里毫无头绪地猜测,浪费时间?就这么干耗着,能有什么结果?能让真相自己蹦出来不成?”
“难道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等着危险主动找上门来?到时候手忙脚乱,毫无应对之策,你们就甘心这样?”
许昌无奈地扶额叹息,额头上的皱纹都仿佛深了几分,对着周围众人连连道歉,而后,他顾不得其他,拉着姚苓匆匆离开人群,
待走到一处僻静之地,许昌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道:“师妹,你今日太任性了,出门在外,不可这般莽撞。”
“我们身处这危机四伏的陌生之地,凡事都需心谨慎,多思量几分。”
“你如此冲动行事,口无遮拦,极易得罪他人,万一他们对你下手,如何是好?”
“师兄我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你都当作耳旁风了吗?”许昌的语气严厉中又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姚苓声嘟囔道:“我知道了,师兄。”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些许委屈。
许昌看着她这副模样,原本严肃的神情渐渐缓和,心也软了下来。
他微微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语气温柔了许多:“知道就好,以后切不可再这样了。”
“这外面的世界可不比咱们师门,人心复杂,危险重重。师兄这么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明白。”
“咱们此次出来历练,定要多加心,万不可意气用事,平平安安地回去才是最重要的。”
一群人站在那里,彼此交换着眼神,其实他们心里早就对这个娇蛮任性的姑娘不满了,
要知道,若不是那该死的规则明令禁止不能伤害客栈之中的任何生灵,还有这丫头的身份,背后的势力,再加上高悬在空中的幕限制,
他们断然不会让如此一个不知高地厚的丫头骑到他们头上,他们在修仙之路上摸爬滚打多年,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却要在这丫头面前忍气吞声,这口恶气在他们心中已经憋了许久,
三葬热情的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招呼,然而,眼见着众人始终对他不理不睬,他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一点点地变得僵硬,最终彻底凝固住了,
突然,他的身子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