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石榴就带了路,往坡下走了一段,又找到了一丛葛藤,只这丛葛根挖出来,就没之前的大了。
整根也就半人长,好在根粗,约摸也有三四十斤,便算是弥补了被人弄走的那半根了。
娘三个背着这根葛根下了山,时候也不早了,回宅基地,干活的人都吃了馍馍收工走了。
李继和带着儿子拾掇了家伙什这些,见他们回来,忙即迎了上来,“不是只背树根下山吗?咋还这么久?”
李荣樟气鼓鼓的道:“我们先前藏在山里的半根树根,回去就不见了!不知道是被谁给弄走了,这根是我们又重新挖的!”
李继和几个听着,也是傻了眼,“谁没事把树根给弄走了?”
村后这片山,打柴捡山货的,都是他们下河村的人,别村的人一般不会来的。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一般谁打了柴捆好了搁山上等会儿再来挑的话别人一看这捆好了的,都不会随便去动的。
这么多年了,也没出过啥别人打的柴被人家扛走了的事。
更别说这看上去湿漉漉也不能立马当柴烧的树根了。
这树根还不轻,谁这么闲得没事干啊?
也正因为只是一根树根罢了,李继和本也老实,倒还真不好就为这个满村里去敲锣打鼓的挨家问挨家找。
便也只能算了,就当没挖那半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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