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息有些混乱,你在路上和人打过架了?”似乎在这大厅之处等待已久,韩非将摆放在桌子对面的爵杯满上酒水,将自己面前的爵杯拿捏在手中品味着美酒,感受着从府邸大门处缓缓走进来的那个家伙,挑了挑眉毛说道。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不过我已经知道那家伙是谁了。”凌虚摆放在桌子上放在那儿,易经盘膝坐在韩非的对面闭上眼睛,运起心法开始调息内气,先是与卫庄打了一场,在接着快速的与那个家伙交战了一次,说不劳累肯定是假的:“那是一个操纵着军阵里战刀的高手,一身横练的筋骨功夫出神入化,凌虚刺在他的身上完全无法留下伤势,哪怕是剑势的压迫对于他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再加上隐藏在暗处的暗杀者,也就是上次那个黑白俩只羽毛中的白色的那个。我只能退走。”
“战刀...横练功夫,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在这韩国里似你这样形容的人,我的记忆里只能想到一位,那个鼎鼎大名,一心一意为了韩国的,姬大将军~”嘴角勾勒出嘲讽的笑容,韩非对于姬无夜,那绝对是没有丝毫的好感度的,如果有机会,他并不介意找一个正统的办法将他干掉。
不违背法的机会。
“那个你说的操纵白色鸟羽的家伙,是姬无夜手下的组织夜幕里赫赫有名的俩个杀手之一,白凤。”爵杯里的美酒似乎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都褪色了不少味道,韩非摇了摇头,此刻既然已经失去了品酒的兴趣,那么再这样继续喝下去,也不过都是些浪费的举动罢了:“你既然已经和他交手了,那么你觉得他的实力怎么样。”
“横练功夫练到家的人,绝对是剑客最不想遇到的敌人,但是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我大概能够和他相互持平,凭借速度他抓不到我,但是我的攻击也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略微思考了一下,易经这才有些不确定的给出了这个答案,很无奈,他和姬无夜交手的过程太短暂,几乎都没有怎么多战斗下去他就直接抽身退走了,然而在那短短的战斗中他却还是能够感受到,姬无夜的实力如何。
易经也相信,姬无夜也必定对于他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虽然交手短暂,但是相互之间的高手战斗,本就是能够在瞬间发现很多事情。
“你在紫兰轩和张相国谈的怎么样了?”
酒水已经食之无味,韩非索性将爵杯放到了一遍,将手抵在桌子上撑住自己的脑袋说道:“我帮他破案,他在父王面前举荐我成为司寇。”
“司寇?”略微想了一下司寇这个职位所代表的意义与品级,易经这才出口说道:“掌控了韩国上下司法的职位,刑罚赏善,破案查局都归司寇管理...这是一个不会触及到姬无夜的底线,也是张开地能够承受范围之内的位置,你是不是一早就想好要这个了?”
“想要和我们这位姬大将军掰掰手腕,我可不能一直这样保持王族公子的身份下去,一个能够在朝的官位最是适合我不过,正巧前几天死了人,司寇这个位置空缺了出来,我就顺势要了一个。”韩非的另一只手敲打这桌面,在一声声富有节奏的声音里说道:“不能插手国事,在朝堂没有发言权,王子也终究只是王子罢了。”
“这是你一直在等待的机会?”
“自然是这样。”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韩非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而且不仅仅是这样,这一次我能够得到的,是双倍的回报。”
“双倍?”这些人的智商都是这么恐怖的吗?这么多弯弯道道甚至是前几天就已经选择好算计好的一切,也实在太可怕了一点。易经将手中爵杯的酒水一饮而尽,心里的震撼是确实的。
“我不仅会得到司寇的位置,我还会因此让子房欠下我一个大大的人情。”
“...”这家伙的眼光也很独到啊,张良的不凡现在都给他看出来了...
“那你想过没有,若是你破不了案,你不仅仅会得罪张开地,甚至还会牵连他们一家从而败亡,你也会成为你韩国里人人皆知的笑话,不仅仅是他们,就连姬无夜都会狠狠的嘲讽你,而你的名声也会就此败的精光,你在你父王那里的形象也不会有多好,一旦失败,就是万劫不复的局面。”
“那是建立在,我破不了案的前提之下。”说着,韩非哑然,将被他摆放到另一边的爵杯再度抓在了手里:“与你交谈一番之后,我果然又有了喝酒的动力。”
...你想喝明明就是想喝,关我屁事!
“张开地会因为这件案子棘手,是因为押运军饷的首领是我的俩位王叔,根据韩国法规,上不过王族。张开地虽然久为丞相德高望重,但是涉及到王族之人他亦也是投鼠忌器,束手无策。在不能审讯俩位王叔的前提下,这件案子自然就无法得到进展,于是,子房想到了我,将我推荐给了张相国。”
“因为上不过王族,所以张良举荐你这个王室子弟插手其中,负责处理这件案子,这样一来最大的阻碍也就不复存在,同样是王族的你有资格审讯你的两位王叔,只不过张良这等做法,打着的是将你拖下水,让你与他并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