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老妈那意思,他们就想混吃等死,那他也只能看在老妈的面子上,把他们当猪养着了。
这时电话里又传来爷爷的声音:“小五,在吗?”
“在呢,爷爷。您一会儿就去跟他们谈吧!顺便问问我那些小表侄有没有想读书的?”
“唉!我这就去。刚才我跟你二婶她们也说了一下,她们说再关你二叔他们一段时间,让他们长长教训,年前能放出来回家过年就行,不过他们想去看看,问你行不行?”
“行,我一会儿打电话安排,他们被关在部队里,外人见不着。”
“我说那天咋过了好多武警车呢!爷爷明白了。我这就跟亲家去谈谈。”
“爷爷,要不您和我奶、我爸我妈,还有姥姥姥爷都来京城过年吧。我找人给你们检查身体,再调理调理,您看咋样?”
“这事儿不急,我先把那些闲事处理完。其实要没这些烦心事,我和你奶奶啥病都没有。”
“其实我现在处了个对象,打算让你们来帮我看看。”
“真的?跟你妈说了吗?”
“说了,这不才想请你们也来瞅瞅嘛。”
“好好,等我处理完这事儿再说。”说完便挂了电话。
林风握着电话,又坐回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时,林风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按了接听键。
武长庚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喂,林兄弟,陈市长让你中午前来他这一趟。“
“噢!武哥啊!陈叔没说啥事吗?“
“你昨天打电话时不是答应陈市长今天中午陪他一起共进午餐吗?”
“对,刚才一忙家务事,给忘啦!好,我马上过去。”
“到时直接上楼就行。“
“好的!”
林风跟三姐林艳打了个招呼,带着空子出门。
当林风走到市政府一楼时,正好看见蓝黑二青年,蓝衣人叫兰羽,黑衣人叫胡昌,他们二人昨天得知自家老子扶正无望,所以老爷子把自家老子运作到海省当省长和副书记。
今天二人来帮助胡方搬私人用品,而且二人在冶金部也不得志,因此二人也被调到海南建行和中行当主管贷款的副行长。
二人在大厅一见是林风,马上又想起在韩国奥运会期间,因为两个美女小方小朱的原因他们被林风整治的事。
一想到这事,二人马上脸红眼也红,恨不得把林风扒皮抽筋、拆骨炖肉,最后再把他剁碎喂鱼。
但是这里是市政府,不是他们能撒野的地方,因此二人拦着林风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奥运会冠军吗?不在你的体育馆训练,跑到市政府来找门路溜须拍马来了。告诉我们哥俩,到时我们哥俩帮你引荐引荐。”
林风只恨当时没在韩国把他们沉江,今天才让他们又在自己面前如乌鸦一般呱呱乱叫。
但又想到这里是市政府,不是他撒野整人的地方,于是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便没搭理他们,抬头挺胸从他们身边走过。
当林风有如刀剑的眼光盯着二人时,二人觉得好像被死神盯着一般,二人背后凉气直冒,头发根直立着,害怕林风用眼神把他们杀死。
就在二人准备转身跑路时,林风收回目光转身上楼去了。
二人这才定了定神,用手抚了一下心脏,转念一想这是市政府,林风不敢把他们怎样,这么一想二人又神气飞扬起来,转身去找林风理论,再找时哪里还有林风的影子。
林风坐在陈市长办公室内的待客沙发上,抽着特供烟,喝着今年的新茶。
看着他一副享受的神态,陈市长呵呵笑了一下骂道:“瞧你那点出息,一会走时给你拿点。“
林风借机嘿嘿一笑说:“那我可谢谢陈叔啦!“
“不用谢,李十月之事我也没帮上啥忙,等我要去找首长之时,那边已下达通知,估计叶家也差不多吧!你最后的电话是打给谁的?”
“是打给杜叔的。“
“估计是他当时就在首长身边,再加上沙皇在一边拱火,才让首长决心办他,顺便给胡兰两家一个警告。”
林风回想了一下当时听见的声音,确实如陈叔所言,不由得想道:每一个走到一定高度的人都不是没有原因的。仅凭这份政治警觉性便非他人所能比拟的。
“陈叔,我在来时看见胡昌和兰羽二人,他们与市政府里什么人有关系?”
“这次我扶正,最大的竞争对手便是胡家的胡方,他也是副市长,但在最后关头首长支持了我,而胡家和兰家知道扶正无望之后便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开始利益交换,把胡方运作到海省当第一副书记,兰成当第一副省长,胡昌当建行信贷副行长,兰羽任中行信贷副行长;你看见的应该是兰羽和胡昌,他们应该是来帮胡方搬个人用品的。”
林风想到海省马上开始大兴土木,为那块热土招来全华夏的投机商和最精英的人才时,不由得感叹胡兰两家老人的远见卓识,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