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兴趣。”
……
宋澜的房间在别墅的顶楼。
一整个顶层都是他的。
玻璃房顶能清楚的看到夜空里的星星。
没开灯。
沙发上。
宋澜抱着姜明溪,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牵着姜明溪的手,摁在姜明溪自己的胸口,宋澜学着姜明溪在桥头村那晚的话,“我哄哄你。”
那晚。
姜明溪使出浑身解数的去勾宋澜,勾的宋澜一身火气下不去,姜明溪自己扭头睡得呼呼的。
这一晚。
空的星星看着玻璃房里的两个人。
动了一整夜就没歇着!
是床不舒服吗?
你们一会儿沙发一会儿地板一会儿浴室一会儿阳台……
去床上能死吗!
去床上能不能死姜明溪不知道,但他感觉此时此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全身的痕迹,看着蜷缩的脚趾,看着镜子上的斑驳……
他快死了。
物理意义的。
……
快亮的时候,宋澜抱着快要睁不开眼的姜明溪,才从浴缸里出来。
把人洗干净了,塞进被子里。
明明困得要死,姜明溪还惦记着宋澜的汽车,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我要看汽车。”
宋澜亲他的后背,从上到下顺着亲,叠着那些密密匝匝的痕迹,“不困吗?”
“困,但是要看。”
“我开灯?”宋澜又顺着人家的后背,从下到上亲上去,爱不释手,亲完才问。
“嗯。”
柔和的灯光照亮凌晨的屋子。
姜明溪见宋澜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踩着他们刚刚的作案现场,从手办柜子里取出一个汽车。
但姜明溪的视线落在那手办柜上。
“怎么里面还有个鞋盒儿?”
宋澜回头看了一眼。
是一个双星球鞋的鞋盒儿。
盒子已经破烂了。
里面装着从到大得到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