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超明截然不同的是,杨母在返回家里的路上,脚步轻快得如同踩在云端,嘴角还隐隐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艳丽的离去,杨母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庆幸之情。
因为她的存在对杨母来,就是一种巨大的威胁。
杨母深知,一旦秘密被艳丽公之于众,自己的生活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的家庭、她的名誉,所有她珍视的东西都将毁于一旦。
如今,艳丽的离去,让杨母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霖。
她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感叹,这下好了,心中的秘密除了自己,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这个秘密将永远被埋藏在时光的深处,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揭开它。
想到这里,杨母的脚步变得更加轻盈,脸上的笑意也愈发明显。
她加快了步伐,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家里,享受这份久违的轻松与安宁。
回到家里,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杨父,此刻的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快步走到杨父面前,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老头子,你绝对想不到!那个害得咱们儿子这么惨的女人,跳楼死了!”
她一边着,一边挥舞着双手,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这是一件大的喜事。
“真的吗?”杨父微微一愣,手中的喝茶的杯子地放了下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千真万确!”杨母重重地点零头,语气中满是笃定,“这下可算是彻底解决了这个大麻烦,以后咱们儿子也能安生过日子了。”
着,她一屁股坐在杨父身边,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自己所知道的关于这件事的一切,言语间满是对艳丽的不满和对如今这一结果的庆幸。
听到这话,杨父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额头上挤出了几道深深的沟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语气紧张地问道:“你该不会是上门去逼她跳楼了吧?”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紧紧地盯着杨母,仿佛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杨母一听杨父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枉。
她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杨父的眼睛,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与委屈: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心狠手辣吗?”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道:
“我不过是上门去找她,合情合理地让她把文博给她买的房子、车子都还回来。
那些可都是咱们家的血汗钱呐,总不能白白便宜了她。我就是去跟她讲道理,把事情清楚,仅此而已。”
杨母一边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惋惜和迷茫:
“我真没想到,就跟她心平气和地了几句话,话还没几句呢,她突然就情绪失控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转身就从窗户那儿跳了下去。
那一幕,到现在都还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回放,太吓人了。
我怎么可能会逼她跳楼呢?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们家的东西罢了。”
着,杨母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显然那一幕对她的冲击也不。
杨父听完杨母的一番解释,脸上的表情由最初的紧张转为了深深的无奈与愠怒。
他缓缓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紧紧地盯着杨母,语气中满是责备与不满:
“你呀,真是太不懂事了,这不是无理取闹嘛!”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对杨母的行为感到十分失望。
“之前咱们不是已经答应了,那些房子车子全部都给她吗?既然已经做了承诺,就应该遵守。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杨父的声音逐渐提高,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知道你这么一去,闹成现在这个局面,会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万一她家里人追究起来,咱们有理都不清了。你做事怎么就不能多考虑考虑后果呢?”
杨父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担忧,他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比划着,继续道:
“你就为了那点身外之物,跑去跟她理论,这下可好,闹出了人命。
你让我怎么你才好?当初答应给她的时候,你也是同意的,怎么现在又突然反悔,跑去较这个劲呢?”
他停下脚步,再次看向杨母,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失望。
杨母听闻杨父的指责,脸上瞬间涨得通红,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双手紧紧握拳,气得身体微微颤抖。
她猛地向前跨出一步,直直地盯着杨父,声音尖锐且带着浓烈的愤懑,大声反驳道:
“你可别把话得那么轻巧!当初是你自作主张答应把东西都给她,我可从来没有点头同意过!
那些房子车子,哪一样不是咱们俩起早贪黑、辛苦打拼这么多年才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