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叫做“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意思就是,我明明想做舔狗,你却只把我当狗。
这句话用在现在的阿川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美利奸大统领在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认为废校哦不对是废帝危机即将到来后,便趁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狠劲定下了投共策略。
他以野兽般的直觉意识到,保住自己身家性命甚至剩余价值的关键,不在拆那,在于康德。
所以他开始考虑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如何在被全方位棱镜的前提下,与康德达成一定的秘密共识?
阿川在为此做准备。
而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康德是一位如此自由的超凡者。
不光是阿川自己通过防长粗暴失礼的言行意识到自身不妙的处境,康德也通过那一通短暂的电话推导出了这令人愉快的结果。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阿川的处境有点不妙啊……”
电话应该是被监听了,甚至被身为下属的国防长官啵嘴,这说明有一股可以蔑视阿川的力量已经开始发力、甚至有点毫不遮掩了。
美利奸这些年来含金量最高的民!选!大统领已经处于危机之中。
而作为大洋彼岸的中国人,作为毛衣战的受害者,作为决心反抗美帝国主义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康德能做的就是……
“加!大!力!度!”
他跟国内聊了一下泰坦协议的事情后,立刻就给阿川回了电话。
这事儿怎么操作,三国演义里已经给出攻略了,既然阿川的电话被监听,那赌上蔡瑁和张允的名誉,一定要送阿川坐上他最心爱的敞篷车!
毕竟他跟鹦鹉的计划是把阿川搞下来,换一个心灵防线脆弱、可以尤里尤里掉的瞌睡乔上位,想要让这个计划顺利进行下去,那得先搞阿川。
搞阿川也分为许多搞法,比如说在美利奸国内引爆一些大乐子,让大统领名声扫地、失去选票,这是一种搞法。
但作为究极乐子人,既然有敞篷车这一选项……
——经典活动复刻,狗才不打!
至于在阿川深陷危机时伸出援手、雪中送炭,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持续了一秒,毕竟大统领的脑回路和行为方式,康德这几年已经领教过了,与其收获一个行为逻辑无法预知的盟友,何不换一个容易操纵的傀儡。
所以,阿川,对——不——起——
心中这样呐喊着,康德再次拨打了阿川的电话。
无法接通。
再打。
同样无法接通。
康德听着电话中的忙音,虎躯一震。
马、马萨卡……
阿——川——
悲伤的叫喊只在心里持续了一瞬,推特便叮的一声推送了一条消息。
阿川在刚刚发布了新推文。
康德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是在掩饰吗?是阴谋者们篡夺了阿川的推特账号,以营造他还活着的假象吗?
他点开这段推文的内容。
“震惊!你还在给你的孩子们打疫苗吗?听说打疫苗会导致自闭症!”
“……”
康德默然片刻。
哦……
——他还活着!
可他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这个念头生出没多久,一个陌生的号码便呼入手机。
康德若有所思,按下接通键:“What’s-up?”
“冒昧打扰,康先生。”
康德认出了这声音:“艾姆珀部长?”
美帝防长,刚刚大声啵阿川嘴的那个,非常二二六。
“我们注意到了您试图与大统领建立通讯。”防长开门见山,“无意冒犯,先生,为什么执着于那个小丑呢?除了搞怪、取乐和犯疯病,他有什么值得您花费时间的价值?他难以预料,他性格粗暴,他自私自利,他行为偏执,最重要的是,他不重视传统,不尊敬权威,不敬畏强者。”
对方语气深沉道:“譬如说,我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您明明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竟然如此不尊敬您?”
康德眼中耀起金芒,时间加速流动,他以更快的速度发散思维。
然后他慢慢道:“And?”
“And,我们会。”
防长语气轻巧,显然经过专业训练的演说技巧让他的话语听得极为顺耳:“也许您对美利奸有所误解,认为我们全都是霸道蛮横的自大狂。”
“不,并非如此,并非是我们不谦卑,只是因为上一个值得我们谦卑的强者,早已随风消逝。”
“如果您将时间的指针向前拨动,那无论是四十年,六十年,甚至是一百年,两百年,您都会发现,我们比任何人都要重视传统、尊敬权威。”
“我们尊重并学习权威的法度,我们将力量和利益作为至高的准绳,我们尊敬和保护那些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