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担任大理寺卿。
等你休息一段日子,如果有合适的职位,朕会提拔你来担任。”
“三郎。”
棣王李琰与魏王李琚同时喊了一声,“你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就好!”
“四郎、八郎你们都做官了,真是太好了!”
李亨爬起来与两人热情寒暄。
李琚是李瑛的死党,李亨在幽州的时候就知道他手握大权,但没想到老四李琰竟然也被任命为太常卿,实在出乎预料。
还有六郎李琬也被任命为大理卿,而与李瑛私交甚笃的李瑶却没有受到重用?
一时之间,在李亨的脑海中有无数个问题纷至沓来,只能等着将来慢慢解开谜底。
李瑛返回龙椅上落座,笑着问道:“三郎啊,你觉得二哥这个皇帝对你们这些兄弟如何?”
李亨拱手道:“二哥的情义比深比山高,小弟纵是千言万语也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
李瑛却话锋一转,冷声道:“但是朕明天却要处死李琮了!”
“啊?”
李亨吃了一惊,脸色骤变,“不知大郎犯了何罪?”
李瑛目光扫向老四李琰:“四郎,你是明天的监刑官,就由你来向三郎说说,李琮到底犯了什么罪?”
“喏!”
李琰答应一声,当即把李琮犯下的罪行仔细叙述了一遍,最后总结道:
“李琮勾结武氏,出卖国家机密,杀害发妻,污蔑圣人,欺君罔上,犯的皆是死罪。
故此圣人对李琮处以绞刑,明日于东市当众行刑。”
好汉不吃眼前亏,李亨急忙表示支持。
“案子既然是由六郎审理的,自然不会冤枉大郎。他犯下这样的罪行,陛下依法判决,臣坚决支持!”
“好!”
李瑛捻着胡须颔首:“只要兄弟们能拥护朕这个皇帝,朕也绝不会亏待你们。但如果作奸犯科,违背律法,也休要怪国法不容!”
李亨再次拱手:“臣坚决支持陛下!”
李瑛又问:“太上皇已经逃出长安将近十日了,你对此事怎么看?”
李隆基潜逃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李亨走到蒲州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个传闻,也在心里想好了回答的措辞,当下弓着身子说道。
“太上皇不识大体,贪权自私,为了自己的私念,置国家社稷于不顾,堪称大唐的罪人。
若是高祖、太宗在九泉之下有灵,知道他这样自私,想必也会痛斥他为不肖子孙!”
李瑛抚须大笑:“哈哈……三郎这话可谓真知灼见!”
决定完了李亨的前程,李瑛的目光缓缓转向站的笔直的李璘,冷笑道:“十六郎,皇帝做的过瘾吗?”
“过瘾!”
李璘睁开眼睛,一脸不服的望着李瑛,“可惜时日太短,若是让我再当个十年八年,那就更过瘾!”
李瑛又问:“那你就没有为自己辩解的了么?”
“没什么可说的了,把我与大郎一块绞死吧!”
李璘痛快的提出了请求,“好歹我与你兄弟一场,让我留个全尸可好?”
“准奏!”
李瑛也爽快的成全了李璘,吩咐道:“来人,把李璘押往大理寺大牢,明日与李琮一起解往东市,当众绞死。”
“多谢二郎成全!”
李璘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任由禁军把自己押解下去。
李璘离开宣政殿后,李瑛又把目光投向张守珪:“张守珪,你身为边陲大将,却矫诏拥立李璘,兴兵叛国,现在还有什么说的?”
“老臣冤枉!”
张守珪急忙磕头,声泪俱下的为自己辩解。
“臣是被安禄山欺骗了,他拿着伪造的诏书说太上皇驾崩了,留下遗诏册立李璘为帝,因此老臣才遵循圣旨拥立李璘为帝,臣从未有造反之心啊……”
李瑛冷笑道:“你个老贼死到临头了还替自己狡辩,你就不能学学李璘死的有种一点?”
旁边的萧嵩上前一脚把张守珪踹倒在地:“被安禄山欺骗?你在这里哄三岁小儿吗?老夫真是瞎了眼,当初举荐你做范阳节度使!”
“太师救命啊,下官真的是被安禄山这个狗贼欺骗!”
张守珪爬起来来又给萧嵩磕头:“太师救命,下官一直拿你当做恩师,还望替弟子美言几句!”
“滚开!”
萧嵩再次把张守珪踹倒:“你还有脸让老夫替你求情?我建议陛下将你满门抄斩!”
“太师所言极是,张守珪兴兵叛国,理当满门抄斩!”
萧嵩话音刚落,旁边的李祎、颜杲卿等人纷纷支持。
张守珪又向李祎磕头:“郡王救命啊,还望郡王念在你我当年在陇右并肩作战的份上,替我向陛下求个情,留末将一条性命!”
李祎冷哼:“如此贪生怕死,也敢造反?本王真羞于当初与你为伍!”
李瑛一拍桌案,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