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失望地点点头。
陈辰在前面走了几步,突然反应过来,果然,走在后面的吴大平又在盯着自己的屁股。
那目光,赤裸而直白,舌头似的舔上来。
被真切地羞辱似的,陈辰脸色涨红,怒骂他,“别再盯着我....你去前边儿走!”
吴大平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走到他前面,魁梧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缄默的山,陈辰踩着他的影子,警惕地琢磨着这个人。
第二天起,吴大平开始帮他收玉米,陈辰站在旁边监督,生怕他会耍什么花招。
两天的时间,吴大平帮他把所有玉米运到院子里。
晚上,他如约来到陈辰的院子里,陈辰锁好门,在卧室里脱掉裤子。
他拽着裤腰带,只露出白嫩的屁股,要不是吴大平坚持摸他没穿裤子的屁股,他还打算穿着裤子糊弄过去。
瞪着吴大平,他警告,“只许摸一下。”
吴大平低着头,呼吸急促地盯着他的屁股。
富有弹性的白屁股好似两团雪花,却是温热柔软的,比女人的胸脯还要更丰满,股缝里的幽暗勾引着人想钻进去。
他站在陈辰身后,粗糙的手掌微微颤抖,小心而虔诚地落了上去。
轻柔的一碰,陈辰都快被他手掌的粗糙刮出痕迹了,他皱着眉,劝自己忍一下。
而吴大平僵住似的不动,几秒后才回过神来,大着胆子慢慢揉捏,肥美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像白白热热的大馒头。
呼吸加重,力道越来越大,愣头青般只顾着使劲揉捏。
火辣辣的热意让陈辰红了脸,一把推开他,“行了!”
看都不敢看吴大平,陈辰恶声恶气地指着外面,“摸完了赶紧滚!”
被推开的吴大平失魂落魄,还直勾勾盯着他仓皇盖住屁股的裤子,闻言,他半晌都没动地方,似乎在思考什么。
陈辰再催促他的时候,他主动说,“玉米还得剥皮晾晒,俺帮你。”
听完,陈辰愈加警惕地转身。
“你帮我?你又想要什么?”
吴大平没有否认,触摸的那一下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只是摸一下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亲密接触才能平息他无法宣泄的凶野情热。
“俺帮你把这些活儿都干了,你让俺蹭蹭。”
从摸屁股一下子就得寸进尺到蹭蹭,陈辰下意识拒绝了。
光是一想这臭烘烘的汉子挤在自己腿间蹭蹭,他就反感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反应强烈地立刻把吴大平赶了出去。
门关了,砰的一声响,吴大平还站在黑漆漆的门口,回味似的闻了闻掌心,不禁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
他站了半天也没见陈辰回心转意,一边往家走,一边难耐地掏了掏裤裆。
晚上,他梦着陈辰的屁股,射了出来。
因为太想近一步,吴大平异常主动地跑到陈辰面前。
他也不吭声,只是在陈辰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出现,回报换成了陈辰能接受的小动作,揉一下屁股,或者让他舔一下陈辰的腿。
这个在村里长大的男人把沾染着城市气息的陈辰当成了神一样的存在,满眼的渴慕与欲望不加掩饰,而与昨晚他荒唐的话对比,陈辰竟觉得这些小动作也不算什么。
慢慢的妥协,然后半推半就。
陈辰回县城之前,他们已经发展到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的地步。
吴大平答应在他离开村子的时候帮他种粮食,打扫屋子,以此换来陈辰的松口,答应让他蹭一蹭。
反正又没有真的进去,就算是城市里的男人之间也会互相抚慰,陈辰不觉得这有什么,起码在他的底线之上。
但是他没想到,看似老实的吴大平会出尔反尔。
只是夹在腿缝中间蹭一蹭,吴大平的呼吸却急促得令人害怕,陈辰还在懒洋洋地趴着,想习惯性地骂他,却被按住腰,情欲上头地捅了进来。
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陈辰痛得尖叫,拼命挣扎反抗。
但吴大平的手掌强悍地按在他肩上,他就动弹不得,那双干起活来分外有力的手掌此时成了钳制他的铁钳,狰狞的阳物不顾陈辰的怒骂与恳求,生硬地插进青涩的**。
只沾了点津液和阳物渗出的黏液充当润滑,吴大平毫无经验和技巧,靠着一身蛮力把陈辰压在炕上来回奸淫。
当然出了点血丝,但他还是爽得停不下来。
陈辰在惊悸与疲倦中昏过去几次,模糊醒来,吴大平还在哼哧哼哧不知疲倦地干他。
一直到天亮,陈辰在满肚子精液的狼狈中痛苦醒来,哭着扇了吴大平一巴掌,声音发抖地骂他变态。
餍足的吴大平恢复了沉默的模样,跪在床前,干巴巴地跟他说对不起。
木已成舟,陈辰气得要晕过去也改变不了他被男人搞了的事实,为了弥补,吴大平态度卑微地一直伺候他,用无微不至的照顾来表达他的歉意,还把卖粮食的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