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民悲怆地:“从昨杨美丽来闹过,松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也不吃,谁都不见,我和你严爷爷也只能在外面守着。
现在你来了就好了。燕儿啊,你快点上楼去看看他吧!”
冉雨燕跟陈学民打了个招呼就赶紧往楼上跑,严友良还站在严劲松的门口声哄着:“松,出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见到冉雨燕,严友良也松了一口气。
“燕儿,你来了就好了,快哄哄松,让他吃点东西吧。”
冉雨燕点点头,示意严友良去休息。
严友良往后退了一步,让冉雨燕敲门。
冉雨燕轻轻敲门:“严哥哥,给我开门,我有话跟你。”
严劲松像是着魔一般,听到冉雨燕的声音,竟然真的给她开了门。
严友良的眼睛一亮,着急得就想跟着进去,被陈学民从后面一把拉住。
陈学民冲着屋里努了努嘴,声道:“交给燕儿,您就别担心了。”
冉雨燕进门之后心地又把门关严,然后第一时间把严劲松收进空间,二狗子立马把人定住,冉雨燕一抬手就把药丸塞进严劲松的嘴里,看着他的喉头有吞咽,才赶紧又把人挪出来。
冉雨燕在心里着对不起,实在是没时间了,只能用强硬的手段。
严劲松在吃了药丸之后先是觉得浑身发热,接着眼前一黑,倒了下来。
冉雨燕吓了一跳,随即看到严劲松的身体在往外排汗,而且是那种油腻腻黑乎乎的汗。
冉雨燕有心把人收进空间处理,但又怕严劲松忽然醒过来没办法解释。
她咬了咬牙,开门叫陈学民:“陈爷爷,快来给我搭把手!”
还好严家的浴室有浴缸,而且就在二楼。
冉雨燕先让严友良把浴缸放满热水,想了一下又让他在浴室里加了个炭盆。
确保房间里足够暖和,冉雨燕才和陈学民一起,把严劲松架到浴室。
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冉雨燕帮着把严劲松的外衣脱掉,只留了一条底裤,就把人放进热水盆里泡着。
严劲松的衣服上已经很明显地沾了一层湿滑黏腻的黑油,严友良惊讶地声问冉雨燕:“他这是咋了?”
冉雨燕安抚道:“没事的严爷爷,我只是给严哥哥吃了一颗药丸,这个药丸发作起来就是这样的。严哥哥在排毒呢,等毒素排干净了,他就醒过来了。”
严劲松的身体还在往外冒黑油,很快,浴缸里的水就黑了。
严友良琢磨了一下,跟陈学民:“把浴缸的水放掉,开花洒!”
这个过程冉雨燕就不好再留在浴室了,她轻轻退了出去,还不忘跟两位老人:“我就在门外,有事您叫我。”
也就是这个时候,冉雨燕才忽然有点感慨:家里的男人还是太少了,能搭上手的劳动力都没一个的。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家里那位劳动力好像平时也不太插手,冉雨燕又释然了。
人不在多,能用才校
严友良和陈学民俩人扶着严劲松,给他不停冲刷身体,怕他大冬的着凉,又不敢把水一次放完,最后搞得两个老爷子身上也都湿哒哒的。
不过还好,严劲松身上的污垢也就是排了十几分钟,就不再排了。
严友良和陈学民毕竟年纪大了,纵然身体素质再好,这么折腾下来也累得腰酸背痛。
见严劲松恢复正常了,俩人赶紧把严劲松洗干净,然后叫冉雨燕:“燕儿,你看看这样是不是不用再泡了?”
冉雨燕赶紧进浴室查看。
一进门,恰好赶上严劲松睁开眼。
四目相对,万分尴尬。
冉雨燕赶紧捂着眼睛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可以了可以了,给他穿好衣服就能出来了,我还是去楼下等着吧。”
严劲松等冉雨燕出去了,才顶着个大红脸咕哝道:“爷爷,您怎么能让燕儿看我洗澡呢!这……这不是瞎胡闹嘛!”
严友良一手扶着老腰,一手扶着孙子,大咧咧地摆摆手:“怕啥的,燕儿又不是那不负责任的人,大不了就让她给你个名分!”
一句话把严劲松臊得整个身子都泛起镰淡的红色。
严友良可不管那个,赶紧扶着严劲松起来,把人冲洗干净,爷仨各回各屋换衣服。
猛地,严友良拉开门,砰砰敲陈学民的门。
陈学民裤子穿到一半,赶紧给他开门:“咋了咋了?”
严友良的衣服也是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盯着陈学民问:“松……刚才是不是认识我了?”
陈学民想了一下,也恍然惊讶道:“呀!他也认识我了呀!”
俩老头激动得像个一百多斤的孩子,有心想去看看严劲松恢复之后的样子,又怕严劲松更害羞不敢出门。
严劲松整理好衣着,又做了半的心理建设,已经准备好下楼面对尴尬的场面,打开门却闻到一股香味儿。
严家的男人们循着香味儿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