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闻言,呵呵冷笑。
“无耻老贼,那是你在英给兰买的吗?那是你让嘤国佬做的!从马术中心那群畜生手里拿到的产业,专做定制服装的百年老店,你让人家去给你做萌豚向的二刺螈女仆装,嘤国裁缝自恃身份装逼不肯做,你就打电话让鲍中堂派军情五畜威胁他们!都市爽文剧情搞成这个样子,你要知耻啊知耻!”
康德闻言,傲然道:“这裁缝作为签了终身合同的打工仔,居然敢躺平摸鱼,岂不该死?作为劳动人民,居然挑三拣四,不肯放下身段、到群众中去,连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女仆装都敢拒绝,下一回要拒绝什么,我都不敢想!趁早让他见识一下资本主义的铁拳,这叫感化教育!”
两人抬了好长时间的杠,直至论证到意识形态问题,方才罢手。
鹦鹉索性也把游戏退了,就这样倚坐着,任由康德挠她的下巴。
“说起来,当时听你哭,又觉得有意思,也觉得可怜。”她突然笑道,“那时也在想,嘿呀,老娘更惨啊,活了这么久,居然都没爽过。”
她眯着眼睛道:“然后就想,以后如果真的有机会出去,一定要爽一下,看你这么可怜,又勉强算顺眼,倒不是不能考虑安慰安慰你。”
康德闻言,立刻高呼道:“女施主——”
话音未落,鹦鹉便挺起身子,纤腰扭动,膝盖顶在椅面,转过身来。
她的前胸贴住椅背,跪在椅面上,身高与康德几乎平齐,四目相对,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瞳中映射着彼此的影子。
“要做吗?”
鹦鹉捧住康德的脸:“想做的话,现在就可以。”
康德一愣,然后撇嘴道:“又想玩我——”
下一刻,他瞪大眼睛。
因为鹦鹉把棒棒糖吐到一边,温软的唇就印了上来,唇舌交缠,润在舌尖上的糖的甜意也沁了过来,与芬芳的吐气混在一起,钻入心底。
“你看……”
吻了一小会儿,玛蕾姬丝松开康德的嘴唇,面色微红,低声道:“之前已经亲过了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那种事情,也挺正常的吧?”
“说到底,你才搞笑,星宫就要灭世了,你觉得优势很大?还是说打赢了一个小喽啰,你信心就起来了?拜托,我们快要死了,说不定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还不趁着死前好好爽爽?你在给谁守身如玉啊?”
康德本有些意乱,闻言神色微变。
他认真地看了几眼玛蕾姬丝:“仅仅是这个原因?”
先代的女皇双手交错,抓住衣角往上一掀,便将这白色的T恤扔到了角落,露出令人目眩的大片雪白,蕾丝花纹的胸衣将峰峦挤出深深的沟壑,玛蕾姬丝伸手勾住康德的脖颈:“怎么,不行吗?”
她一点点亲吻着康德的嘴唇:“说到底,我就是在陪着你做一遍以前做过的蠢事,同生共死啊大哥,我也不求回报,多么标准的识大体的后宫成员——我不介意你有多少个女人,只要心里有我就够了……是这么说的?”
精灵咯咯地笑出声:“总之,帮你打架,跟你出生入死,像我这种万能的工具精灵,不收钱,报酬的话,只需要……想想看,你有多赚?”
她这样说着,伸手扯住康德衣领,笑眯眯道:“来,让我……”
康德深吸一口气:“——玛蕾姬丝。”
刚说完,嘴唇就被一根手指抵住,鹦鹉收敛笑容,淡淡道:“先说,我心情很不好,你充分考虑后再说话——我也不是非要赖在你身边帮你,你让我不开心了,我可以立刻就走。或者你一句话不说,乖乖占便宜就行。”
“你要是真想说,我就给你一句话的时间。”
接着,她放开手指。
康德深吸一口气,面对着玛蕾姬丝殊无笑意的淡漠目光。
“——我今天来是让你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把加麻大这边的事儿平了然后在一起在地球玩上一个月就当给你放个假毕竟让你在这边帮我守这么久肯定很无聊很寂寞我可不是临时说出来糊弄你的我跟远港那边打好招呼了要消失四五天皇帝那边也说了你可以随时查证你妈的我连花都偷偷订好了还想罗曼蒂克一下谁知你这家伙居然不讲武德简单粗暴不解风情还不如我总而言之那种事情能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做吗!”
吼完之后,康德才重重地吸了口气,巨大的肺活量甚至形成了小型气旋,吹动玛蕾姬丝披散的头发轻轻摆舞。
鹦鹉似乎是听呆了,木然看着康德。
片刻之后,她身形微动。
康德一个恶狗抢食扑了过去,绕过电脑舱,挤进椅子,将玛蕾姬丝拦腰抱住,入手温香软玉,脸贴着温暖的肌肤,大声道:“走你是别想走的,这辈子都别想走的,你是懂我的,我可是全处全收派的!”
他用力搂住对方,以至于自己也陷了进去,兀自闷声叫。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哄,但好歹让我试试吧——”
玛蕾姬丝并没有挣扎,她愣着,整个精灵都被